“顧公子,你沒事吧?”璃聿羨拉著言書羨走進(jìn)來問道。
“啊,沒事,都是皮外傷。”顧白衣看向言書羨:“想來‘臨風(fēng)公子’也不是真的要我的命。”言書羨躲開顧白衣的目光:“我還是覺得你做錯了。那明明是我的事,生也好,死也罷。與你何干,換做是你,你能自己茍且偷生嗎!……”言書羨越說越激動,璃聿羨在他旁邊拉他的衣角,低聲道:“言哥,別說了。”
顧白衣起了身,很平靜地看著言書羨說道:“九年前我就做了選擇。”言書羨木訥的片刻,輕輕拉開璃聿羨的手,走到顧白衣身邊:“九年前是九年前,那時候你還什么都做不了,換做如今呢?”
“重義輕生一劍知,白虹貫日報仇歸。”顧白衣冷冷的回言書羨。
“公子,我們買了些治劍傷的藥”溪寒和易風(fēng)人未到,聲先至。打斷了言書羨想要說的話。
顧白衣站起身走了兩步從溪寒手里接過藥瓶,灑在自己的傷口上。
溪寒和易風(fēng)看到言書羨,語氣很不和善。
“‘臨風(fēng)公子’也在啊。”
“臨風(fēng)公子可安好?”
言書羨把臉轉(zhuǎn)到一旁,裝做沒聽見。璃聿羨往前走兩步,一手拉住溪寒,一手拉住易風(fēng):“溪寒姐姐,、易風(fēng)姐姐,言哥他不是故意的。”
顧白衣站起身,看著溪寒和易風(fēng),說道:“你們下去讓小二把酒菜端上來吧,一會我們都坐下來喝兩杯。”
“好。”
“好。”溪寒和易風(fēng)回答著下了樓。
顧白衣招呼著其他幾人坐下。不一會,店小二端著酒菜走進(jìn)來。
“客官,您的酒菜來了。”
一行六人便圍著桌子坐下,璃聿羨起身倒酒,易風(fēng)端著酒杯把自己的那份遞給顧白衣:“公子,你喝。”顧白衣接過她手里的酒杯,對璃聿羨笑道:“易風(fēng)她不喝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