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戒了找麻煩的高貝,教訓了高家家主高寶山,雖然高寶山與薛剛兩人有仇,但這件事與葉塵這個外來者不相干,他已經偏袒了薛家,不會親自動手去對付一個小小的高家。
高寶山被葉塵廢去了兩層修為后扔出了大堂,他手下一干十余人沒人敢上前幫襯,只好抬著已經被打成半殘的高寶山離開了薛家大院。他們一走,薛學立即帶著已經昏迷過去的高貝前往府衙移交官府,當然了,薛貴也不能放過,要一同去。
若是高貝被判個十年八年,薛貴也好不了哪里去,最少也是五年的牢獄之災。雖然他失去了自由,但他找回了薛家子弟的血性,保住了自己的小命。
臨行前,葉塵取出了他體內的能量球,不然說不定什么時候會爆炸開來,傷及無辜。
下午時分,薛府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莊主薛剛恢復的很好,已經可以自如的下床走動了。吃過了晚飯后,薛剛厚著臉皮,獨自來到葉塵的廂房門前,準備敲門進去與他好好說說自己女兒與他的婚事是否可以落實,他剛要抬手敲門的時候,葉塵剛好開門出來。
“吆?薛莊主來了,我剛好準備去找你呢,來!快請進!”葉塵看到薛剛站在門前,連忙將他引入屋內。
對于葉塵的熱情,薛剛還有些不太適應,他誤會了葉塵的意思,還以為是葉塵想通了,要去找自己說情呢,不成想剛一落座便聽到葉塵嚴肅的問話:“薛莊主,小生有一個問題藏了一整天的時間,一直沒有機會問出來,剛好現在你我都有空閑,我便不客氣了!不知薛家先祖留下的至寶,也就是那根紅色的藤蔓,是何物?”
“何物?寶物唄,那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好東西,雖然至今我也不知曉那東西的功效是什么,但不瞞月神醫你,有了那寶物放在家中,我們薛家人原本沒有修行資質,都能練功了,就連我那不學無術的三弟,都有一層修為,你說奇怪不奇怪?”薛剛如實奉告,他的確不知道那寶物的來歷是什么,只知道有奇效。
葉塵點點頭,心說這老倌也挺有趣的,問什么就說什么,看來自己要問的準確一些了。
“薛莊主,不知你祖上是做什么的,也是獵戶嗎?”
提到自己的先祖,薛剛臉上馬上浮現起一抹自信的色彩,他轉頭仰望這窗外,拱手道:“我家先祖,乃是京城里的大戶人家!當年也是有過輝煌歷史的!記得在一千多年前的時候,我家出現了第一個仙王強者!”
“仙王?”葉塵猛然打斷了薛剛的話語,有些不敢相信他的話語。
薛剛卻很是肯定的點點頭:“沒錯,老夫從來不吹大話!早在一千多年前,我家先祖的確是個仙王強者!只可惜后來修煉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功法,走火入魔,導致家道中落!一直穿到了我們現在,歷經四十代人了,我們的資質已經越來越淺薄,愧對先祖啊!”
說著說著,薛剛眼中閃爍著淚花,這種英雄退場的感覺,著實有些不太好受。若當年的威望可以留下一些,不需要太多,哪怕只有百分之一,他們薛家也不至于淪落成打獵為生的獵戶。
“這老莊主說的沒錯,他們家之前肯定是有過高手的,而且血藤出現,絕對不是憑空出現兩尺長的那么一小節,肯定有成片的規模,主人你快繼續追問他!”赤瞳的聲音忽然在腦海中響起,葉塵愣了一下,轉頭繼續問:“那你家先祖的祠堂在哪里,可否讓小生去看一眼呢?”
通常情況下,大家族的祠堂都會建立在一個特定的區域,他們家中出過仙王級別的高手,那位仙王的后代一定也是不俗,不敢說能飛升到多么強盛的段位,至少也得是仙靈級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