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水流剛射上去的時候,懷里的寶貝便像被踩著了尾巴的貓,猛地彈了起來,并且發出一聲尖銳的叫喊。
“阿然,燙!”
兩只白皙的膝蓋用力地并緊了,死死夾住男人的手。
男人用手扣住她小小的陰部,水流打在他手背上,是事先調好的溫度,并不存在溫度升高的可能。
“這個溫度并不燙,瑩瑜,不要撒嬌,把腿打開。”
浴室柔和的光線并不能柔和男人那張如同冰霜般冷冽的臉,他的聲音也是冷淡的,不容抗拒的
這副模樣的李景然恢復成人前那個冷面閻王,容不得阮瑩瑜再撒嬌造次了。
但剛才的刺激像是點擊一般直沖天靈蓋,有一種強烈的失禁的沖動,她在李景然面前已經有過太多難以啟齒的不堪了,不能再多加當著他面失禁這一項了。
“可,可是,可是...真的燙。”
小女人的臉憋紅了,眼神亂瞟,瞳孔震顫,結結巴巴地說到。
“瑩瑜。”
男人只是叫了她一聲名字,其中的威嚴不言而喻。
阮瑩瑜心臟仿佛漏了一拍,她舔了舔干燥的嘴唇,顫巍巍地將腿打開了。
哪是燙啊,強有力的水流打在她逼上,強烈的刺激在大腦中炸開,她爽得都要失禁,但又還是有矜持在,所以只好委屈地說水燙。
但李景然學醫的,這樣的溫度說燙,簡直就是無稽之談。
如果她先前說的不是燙,而是說水流沖得她好爽,都要噴水了,要失禁了,太刺激了受不了,唇邊再溢出幾聲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