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靳斯然,我現在已經有能力和你并肩面對那些未知的事。所以,你不要總是一個人去承擔好嗎?我一直在你身邊。”余余也不是第一次一瞬間承受那么大的信息量,她不再需要花很長時間才能理解消化這些看起來同自己遙不可及的事。
“余余,對不起,總讓你因為我而陷入危險之中。”靳斯然聲音低沉,話里盡是自責與歉意。
“你知道我并不是這樣想的。”余余回應著,又試圖說些別的事來分散這突如其來的悲傷。
“你現在這演技可以啊。”
“專門找老師做過訓練。你知道我在姜忠民眼里是怎樣的嗎?”靳斯然接著余余的話說。
醫院門口,黑色轎車內。
“怎樣?我猜應該是陰郁至極,好色至極。”余余說。
“陰郁好色且嗜血。余余,接下來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面對這樣的我,你害怕嗎?”靳斯然認真問道。
“我不怕,我只怕你因為要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明明很辛苦卻無人訴說。靳斯然,或許,現在開始我應該叫你革朗。革朗,剩下的路,讓我們一起走吧。”余余牽上他的手,看向他的目光明亮堅定。靳斯然則用有力的手緊緊扣住余余手指,眼神同樣堅定著。
前路未卜,可縱是刀山火海,他們也要一起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