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順著姜忠民在的方向望去,姜予也站在那兒,還有革朗,另外幾個人也在那兒同他們交談著。
“余余來啦!”待余余走近,姜忠民像是同她很熟悉一般,臉上的笑容表現得十分慈祥。
雖然感覺很尷尬,可余余也盡量表現得禮貌得體。
“余余,這位是革朗。”他介紹道。
“革先生好。”礙于姜忠民,余余只能主動打招呼。
“余小姐好。”那位叫革朗的人也禮貌性地回應著。
剩下的時間,余余就站在那兒聽他們講些項目,內容再無聊她也不能表現出任何的不耐煩。聽著革朗那和靳斯然一模一樣的聲音,余余好些時候都快把“靳斯然”三個字說出口。好在離結束還有半小時多時,姜予借口不舒服帶著她一起溜回家。
從他們聊天時說的話里,余余大概也知道了革朗是個怎樣的人物。革朗,乙山杰出青年企業家,名下有多家公司,公司投資領域很廣,在國外也有不少業務。照這樣的說法,他從小是在乙山長大的,后來才去美國生活了一段時間,最近幾年回乙山接了家里的公司。可靳斯然不是乙山人,這其中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世界上真的能有人長得完全相像嗎?沒聽靳斯然說過他有個雙胞胎兄弟啊。
余余只覺得一切越來越混亂了。
“姜老師,夏老師呢?”
這一天發生的事情過于意外,余余這才想起來她和姜予回乙山是要做什么。
“他,他今天在接受治療,就不回來住了。”
“余余,你也快休息吧。我也要睡了。”姜予回答說。
余余沒再多問,今天一路開車來乙山,到了沒多久就被拉去參加晚宴,她實在沒更多的精力去思考了。和姜予道了晚安,余余便回房。今天姜忠民慫恿著她和革朗互加了微信,隨意翻看了一下那人的朋友圈,大多是幾年前他在美國時候發的一些照片,總共也沒幾條,隨意看看后便也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