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要承包我一年四季的衣服啊。”
“我看著都挺適合你的。剛才那家店還用你的信息辦了張會員卡,里面充了些錢,以后想買衣服拿著卡去。”靳斯然拆著包裝盒子說。
余余知道這時候說些“不用了”或者“錢我會還你的”之類的話他不知會想什么,沒有說出拒絕的言辭。
周末兩人窩在房里過了兩天,靳斯然做飯,吃完飯去樓下散散步,入夜靳斯然擁著余余入睡,獨自一人習慣了的余余其實不太喜歡睡覺的時候有人束縛著自己,每次睡著睡著就拉開了身后人的距離,可他總是循著她的方向靠過來,鍥而不舍。
周一又要上班了,靳斯然一早做了早餐和午飯,提出要送余余去上班,她沒拒絕。到了公司樓下,看著余余離去的身影,靳斯然猶豫了一會兒,撥了通電話。看著余余進門消失在視線中,他才驅車離開。
余余總覺得靳斯然這幾天給她的感覺很奇怪,說不通道不明。可最近工作真的太忙了,忙得她暫時沒時間思考。下班回到家,沒有人在等她,少了一個人忽然覺得房字好像清冷了太多。余余伸手拿茶幾上的水杯才發現桌子上放著個文件夾。
“這什么啊?”她放下水杯,有些疑惑。
打開,有一張手寫的紙條——
“余余,原諒我沒有和你說一聲就走了,還是舍不得當著你的面說要離開。這套房我已經買下了,里面有一些購房合同還有一些相關的文件你替我先保管著吧,就當幫我照顧家里。前些時候,我爭取到了去德國進修的機會,當你看到這些話時,估計我已經在飛機上了,目前還不確定要多久才能回來。房字安心住著,其實不想寫這個的,但要是遇到你喜歡也喜歡你并且還能好好照顧你的人……算了,我只希望你能開心,好好生活。”
拿著紙張的手微顫,屋子里只她一人,落寞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