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余和馮一文就這樣走走停停,聊了一下午,雖有兩年沒有聯系,兩人之間還是很有話題。晚飯過后,約著去沙灘散步,晚風徐徐,暖黃色的燈光星星點點。晚上的氣溫相對白天涼快了不少,繞著沙灘旁的石子路走著走著。
“靳斯然?你怎么在這?!庇嘤喟l現這時候可能在酒店的靳斯然居然從迎面走來,驚得她直呼了那人的名字。
“嗯?!苯谷坏幕卮饻\淺簡單。
馮一文也看向對面的男子,“余余,這位是?”
“哦,介紹一下,這是我老板……”
不知道靳斯然截斷別人話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你好,靳斯然,余余朋友?!?br/>
“你好,馮一文?!?br/>
氛圍不知怎地久這樣陷入了有些難言的狀況,
余余感受到了,但是她不在乎。
“一文,這是我老板,我之前和你說過的?!睙o論從前還是將來,無論和馮一文分開多久,余余總是在眾多人中首先選擇馮一文來吐露心事,馮一文在余余心中的位置如何,從來是不需要質疑的。
“有印象?!焙唵蔚挠杏∠笃鋵嵰择T一文角度翻譯過來就是,他記得清清楚楚。
馮一文這一點特性,余余在前十幾年已經摸得透透的了。
兩人行理所當然的變成了三人同行,約莫多了二十分鐘的時間,
“余余,既然靳先生來了,那我就不送你回去了。”
“靳先生,余余就麻煩你了。我先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