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上車就上車,怎么那么多廢話。”這人居然還不耐煩了。
靳斯然也不和他扯了,上了車。
修言一路開著,竟往城郊去了,一路上一人在那喋喋不休,像媽媽一樣一直在那說靳斯然不好好照顧自己,還說什么不就是被甩嗎?多被甩幾次就習慣了,何必一天天板著一張臉之類的。
一路上叨叨叨,靳斯然眼神一瞟,“你今天是陸珉2號嗎?”這語氣,妥妥的嘲諷。
奈何駕駛座的人聽不出,應該真是“退化”成陸珉2號了,還在那傻呵呵的。
“老陸?2號?你說什么呢?”原來修言有時候也能變成鐵憨憨一枚。
目的地到了,修言才說有朋友開了個小漁場,反正今天閑著沒事,裝備齊全,帶著靳斯然出來散散心,釣個魚,省得他老是把自己一個人悶著。
上午十一點到,在那隨便吃了點飯,就開始靜坐,中間可以說是連個衛生間都沒有去,兩人就這樣坐了一下午。
“哎,釣到幾條啊?”修言問靳斯然,他自己也就釣到一條,還是條小魚。
“噓,”靳斯然表示噤聲,因為他這桿又有魚上鉤了。
等到提上岸,是條不大不小的魚,
“算上這條有五條吧,你這朋友漁場里怎么都是些小魚。”略略有些不盡興的意思。
“差不多了差不多了,六條——六六大順,吉利數字,我送到后廚讓他們處理一下,咱倆今晚吃火鍋。”
天黑得快,等到菜上得差不多了,下午雪停了,這會兒又開始了。
修言在對面往鍋里加菜,他看著窗外的雪,今天出了幾次神都數不清了。
點開朋友圈,發了條僅某人可見的動態,又關上了手機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