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余看這情況趕緊追上去,主動扣住他的手指,
“好好好,怪我怪我,這下夠親密了吧,”好家伙,就等著余余來牽他。
這會兒腳步是放慢了,臉色也緩和了不少,“這就夠親密了?你個文科生,對這詞的理解也太不到位了?!睗M滿的傲嬌,嘖嘖。
“那你還想怎樣?”余余看著靳斯然,
“要不給你唱句‘你還要我怎樣,我怎樣’?”她的幽默細胞也被激起了。
“你說呢?”靳斯然挑眉,有種你要是不XX,我就和你沒完的氣勢。
還沒等他反應,余余小跳,勾低靳斯然的脖子,一口親了上去。
混合著東南亞熱帶獨有的濕潤與熱氣,椰子味,綿長而認真,抵著街邊的護欄,普吉島的落日余暉映在臉頰,好像一吻便到了世界的盡頭,無人承諾著永恒,卻仿若已至。
回到住處,余余洗完澡擦著頭發從浴室出來,心里嘀咕著這浴室玻璃為什么不是磨砂的。靳斯然早先洗好已經半躺在床上。
“過來,給你吹頭發?!彼{整了姿勢,方便給余余吹頭發。
享受著細致的服務,余余回味起今天的那個吻來著,
“人生中第一次在公共場合接吻居然是今天,還在普吉島,對象居然是你?!逼鋵嵰仓皇呛唵胃锌幌?,只不過……
“唔!頭發還沒吹完呢!”余余趕緊推開靳斯然那張突然俯下的臉。
“已經干了,再感受一下!”又是一個霸道的吻,相比白天的輕淺,多了幾分熱情。
“現在我主動,怎樣?”是詢問又非詢問,是情動。
巫山云雨,氣息喘喘,“余余,知道什么是親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