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好吧,等你想換了咱們再換。”靳斯然也不堅持了,他還是盡量尊重余余的想法,也不放棄自己的建議。
“不早了,快睡吧,我陪著你。”靳斯然掖了掖余余的被角。
“可以擠一張床的,”余余直視著靳斯然的眼睛,說,“不然你打算在椅子上過一晚哪,”她直到靳斯然有輕微潔癖,旁邊的病床他肯定不會去睡的。
“不行,你身上還有傷。”靳斯然怕晚上自己睡覺不小心碰到余余的傷口。
“又不干什么,”余余撇撇嘴。
這話看似自然,靳斯然卻聽出來其他意味,笑出了聲,“你還想我干什么?啊,”說著還用手指摩挲著余余的下巴。
“不睡就不睡吧!我睡了。”靳斯然怎么老把話題帶向一些奇奇怪怪的方向,余余立馬轉了個身子,背對著靳斯然。
兩人都不講話,房間里安靜得出奇,余余眼皮已經撐不住了,床架發出了“吱”的一聲。
靳斯然上來躺在了她的左側,右手墊著自己的頭,左手輕輕搭在余余腿上,余余向后靠了靠,兩人之間的距離更靠近了些。相對靳斯然,余余顯得更加嬌小,那半包裹的姿勢給足了余余安全感,之前還擔心夜里病房突然來人的余余,聞著身后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在他的臂彎里,睡得格外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