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如月從知道這事后,就等著這天,好狠狠出了心頭的惡氣。
丁如月想得很好,就是要把徐文萱的婚事給攪個天翻地覆,還要文威伯府的人重視徐家,這樣才方便她以后多從徐家撈好處。
問題是現(xiàn)實跟想象差得實在是有些太厲害了。
丁如月都沒能進(jìn)定遠(yuǎn)侯府,就被人攔著。
宋挽凝這里正在接待文威伯夫人,下人來到她耳邊小聲嘀咕了一番。
宋挽凝面上含笑,仔細(xì)看去,眼底卻是冰冷一片。
宋挽凝不想因為丁如月這根攪屎棍而影響心情,仍然熱情招待著文威伯夫人,一直到雙方把一切都商量好,定下了三月后的婚期,把人送走以后,她才有心情去見丁如月。
宋挽凝沒把丁如月的事情告訴其他人,今日是徐文萱的好日子,正該高興才是。
文威伯夫人都離開了,丁如月卻仍然只能帶著人跟侯府的人對峙。
丁如月倒是想讓人來粗的,問題是那些人都不是侯府的對手。
丁如月一看到宋挽凝,立即破口大罵,“宋挽凝!”
宋挽凝來到丁如月面前,丁如月抬手就想狠狠打她。
丁如月的手剛剛抬起,就有侯府的下人抓住了她的手腕,讓她的想法落了空。
丁如月扯了扯手,沒能把手扯回來,一時間大為惱怒。
宋挽凝反倒抬手狠狠給了丁如月兩巴掌,“丁如月,我看是你上次沒被打夠,也沒被打怕。否則你能有那么大的膽子,還敢來侯府放肆?”
宋挽凝倒是沒怪徐青松沒能看住丁如月。這不是很應(yīng)該的嗎?徐青松能管得住丁如月,太陽才打西邊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