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承夙看到那白布上的血跡,瞳孔便猛地縮了縮。
“她的血書?這布,是從哪里來的?”
江流撓了撓頭,展開白布看了看,篤定的說。
“看樣子,應當是從囚衣的衣袖上拆下來的?!?br/>
殷承夙深x1了一口氣,眸光染上一層冷sE。
“我記得我交代過你,遣人在天牢好好照料她?!?br/>
江流點頭。
“主子,我做了呀,齊小姐現在住的是天牢最好最乾凈的牢房,吃的是單獨從咱們小廚房出的菜食,而且有什麼需要,那些獄卒也不會為難她的,否則她怎麼可能輕易就將這血書傳遞出來?!?br/>
殷承夙微微切著後齒。
“所以,你是覺得她穿著一件沒有袖子的囚衣在那牢房里過的很舒服了?”
江流臉sE立馬變得很難看。
“主子,我錯了,我這就去叫人給齊小姐送狐裘和火爐!”
江流把血書遞給殷承夙,立刻腳底抹油的溜出了青禾閣。
殷承夙這才拿起那片觸目驚心的血書,眸sE晦暗的看了起來。
這片血書是元錦以自己的回憶分析的那夜孫妍媞落水的前後疑點,然後提出了自己所猜測的牽連者,綢繆者,殷承夙看著她寫下的一個個名字,骨節分明的手一寸寸的攥緊血書的邊緣。
麗妃,齊元依,韓書瑤,舒玉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