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早上6:30,醒來后又閉眼舒展了一下腿腳,靳斯然才拿起手機,點開朋友圈,沒有她發的動態,再點開QQ,進入那人的空間,什么都沒有,依次點開了她原來的網易云賬號,里面的聽歌排行、喜歡的音樂,創建的歌單以及收藏的歌單,微博、豆瓣、運動軟件,所有她用過的還有可能會用的軟件APP,還是像昨天一樣,多一條的內容都沒有。
盡管是意料之中的事,心里的失望難免又深了一分,靳斯然放下手機,起身去洗漱。
要不是知道她自己一個人在那座城市生活,靳斯然真懷疑以前喜歡發動態,喜歡閑時與自己聊天的那個女人已經死了。
靳斯然啊靳斯然,你居然也有這么可憐可悲的時候。
今年過年,靳斯然沒有回父母家,自己一個人在Y城簡單地過了個年。大年初一凌晨一點,窗外雷聲伴著風聲,他躺在床上還沒睡著。到早上起床拉開窗簾才發現新年的第一場大雪來得這么快,昨天還是艷陽天,一開始只是如柳絮一般慢慢落下,而后越下越大,像是一小團團棉花從天上倒下。
她肯定很喜歡這樣的雪天。
思緒飄了會兒,就被電話鈴聲打斷了。
“修言,怎么了?”
“來我家吧,大過年的,看你可憐,請你吃飯。”
“不去。”靳斯然很冷漠地拒絕。
“阿姨讓我打電話給你的,你以為我愿意和你一起過節?”
又沒說話,靳斯然把電話給掛了。
“這家伙,”一搬出家里人,靳斯然肯定會來,再說了,靳媽媽確實是打電話拜托自己照顧一下她兒子,這任務還是得完成的。
到修言家,門鈴還沒按,人就從里面走出來了,還提了大大小小不少東西。
“愣著干嘛,走啊,我車在那。”修言左右手都提滿了東西,還不忘用下巴給靳斯然指個方向。
“不是吃飯嗎?你這是要去哪啊?”這貨不是叫自己來吃飯嗎,這大包小包要去干什么。